手指轻悄,从被窝边角,潜入,顺着她的脚心往上画着圈儿轻绕,像是在窃取或者发送诡秘的情报。
她捕捉他指尖,一种奇妙的痒,像海水轻触寂寞的暗礁。
“过来。”微弱的虎啸。他使劲拉,她顺势掉头蜗进他怀抱。
耳鬓厮磨的喘息,轻咬。他患淋巴癌晚期却奇迹治好,她拼命挣钱很久没有亲吻爱抱。
沁心的女人香,熟悉的男人味道,夜像饿狼仰天长啸,饕餮久等的佳肴。
为爱煎熬,哭泣,争吵,曾经无数次她拔掉他的网线逼他休息睡觉。为了梦中的文学圣殿,他承诺,违约,傻笑,直到倒在绝望的重病深壕。
憋坏了吧?她逗笑。他不舍地看她撒娇。
窗外,警车呼啸夜的寂寥。
他轻声柔叫:“老婆……”
“我早已料到,贩毒就该坐牢。”
老婆的话刺痛他的心,如剑,似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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